“方向错了。”老太爷含笑道。“他不是蛰龙的人。”
薛白绫淡淡点头,等待着老爷子的后文。
“那次他来咱们家吃饭之后,就失踪了。连我的人脉也查不出他的下落。要么是死了。要么就是——”老爷子微微摇头,无奈道。“说不准。但你还记得他走之前说过一句什么话吗?”
“不记得了。”薛白绫微微摇头。那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儿,她再过目不忘头脑聪慧。也很难记住除拍她屁股之外的事儿。
“他说他的人生目标是跟蛰龙玩斗狠。”老爷子说罢,瞳孔微微抽搐,笑道:“嘿嘿,我当时直接骂了他一句神经病,他也只是笑了笑,没解释什么。但显而易见,现在的蛰龙明显不如当初那般让人高山仰止了。至少从某个角度来说,他们有被限制的动向。虽然我捉摸不透他们在怕什么,却不由自主地让我想到了那家伙当初的豪言。”
“您的意思是,可能是他的所作所为?”薛白绫试探性地问道。
“谁知道呢?上次韩镇北的追悼会,你不是说诸葛家的诸葛正红闹事,结果被他诸葛老人家拉走了么?”老爷子说道。
“嗯。”
“跟你说吧,那位诸葛老奶奶,正是蛰龙的创始人之一。”老太爷平静道。“说起来,蛰龙创建也有五十个年头了。”
“按照你所说,诸葛老奶奶或许是在忌惮什么?”薛白绫敏锐捕捉到关键点。“跟这些年蛰龙被压制的我某种存在有关?”
“是某种军方存在有关。”老爷子笑道。
“您并且在怀疑这种存在,跟那位放下豪言的家伙有关?”薛白绫微微皱眉。
“没法肯定。他已经失踪二十年,谁知道具体情况呢?”老太爷笑道。
“您说了这么多,跟之前谈论的事儿有什么关系?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?”薛白绫微微蹙眉道。
“没猜到?”老太爷似笑非笑地问道。
薛白绫微微一愣。陷入了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