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没回答,只是朝门口说道:“拿酒来!”
林泽笑了笑,打趣道:“再喝你恐怕爬不起来了。”
“今晚过后,我不再喝酒。”女人说道。
“那我岂不是少了个酒友?”林泽满是遗憾。
如薛白绫所说,人生百年,不过大醉三万六千五百天。林泽本不是小肚鸡肠,一步三回头的男人。喝酒,更是从没怕过。她喝,他便喝。喝到最后,林泽不知喝了多少。她也不知喝了多少。但两人有个很好也很不好的习惯。不论喝多少,都不会吐。就像做人一样,明明宣泄了会舒服一些。却偏偏憋在肚子里。不说,也不闹。
男人会多了胆量就大,但林泽平日里胆量就不小。所以从不需要喝酒壮胆。
女人喝多了胆量同样大,薛白绫平日里胆量也不小。但她需要壮胆。
不壮胆。哪来的勇气?
不壮胆,哪来的脸皮?
她美眸迷离地盯着林泽,忽地捧起他粗糙也不算英俊的脸庞,红唇印上去,与这个跟自己同床多次,却从不逾越雷池的男人激烈热吻。
她只是吻。
他却乱了性。
他的手到处摸。隔着衣服,穿过衣服。摸得他浑身发烫,也摸得他心跳如雷。
她的身体很软,也很滑。林泽摸过,却从未摸得如此彻底,如此仔细。
他醉了,又好像醒了。
她在吻他。他也在吻她。唇齿相交。如胶似漆。
吻到最后。她的呼吸变得紊乱,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。可她仍然只是吻。他也只是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