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敢,还是不愿意?”万海反问道。
老堂主愣住了。
不敢,还是不愿意?
万海将他逼到了绝境。
他是跟随组织发展到今天的。理论上来说,会长的任何命令,他都该遵从。可是——万海这次的要求,太为人所难了。甚至有些刁难的味道!
这是一块铁板,是一块老堂主不论如何都啃不动的铁板。绑架了神田井子,他将遭受难以想象的报复。而随之而来的后遗症。老堂主根本承受不了!
抗命?
老堂主唇角泛起一抹苦涩的意味。摇头道:“这是您的要求,还是会长的命令?”
“有意义吗?”万海一字字说道。“我为会长做事。我的要求,自然便是会长的命令。”
“只怕是——”老堂主神色微微一凛。“套用华夏古语来说,拿着鸡毛当令箭?”
“你似乎担忧的太多虑了!”万海冷漠地说道。“我说过。不论你做什么,都有组织撑腰。你到底,在担心什么?”
“担心什么?”老堂主言罢,缓缓说道。“鲨鱼死了。燕京的陈逸飞也被关了一年。西方出了大乱子。东方也不太好过。现在——让我去绑架神田家的唯一继承人。”
“我的智商应该没低劣到正常逻辑都缺失了吧?”
万海闻言,却是眉头一挑。目光逼视老堂主道:“也就是说,你打算违抗会长的命令?”
“不是违抗。而是好奇——会长打算如何替我善后。”老堂主平静地说道。
“笑话!”万海勃然而怒。“从没人可以质疑会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