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门人看了看我,摇了摇头:“你想过,那就过。但看你的样子,你过不了。”
“所以,为什么要把云桥修成这样?”我疑惑不解,“云桥不就是用来过人的?连人都过不去那为何不能扩建呢?”
修成这样,谁能过去?
守门人没有说话,盔甲后的眼神似乎有些怜悯的看向我。云桥另一头的管弦呕哑声音渐大,一时盖住了我的疑惑。
另一个守门人拍了拍我的肩,指了指旁边。
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,那是那些朝圣者,大多都是人类,正在做出一些奇怪的动作,看起来就像是在挤压自己的身体。
“你要是想从这条路过桥的话。”那个守门人说道:“你就要练这种法子。练成了,自然就能过去,练不成、又想过去的,也不是没办法,等到有能力的智械强行破开云墙带你过去,也是一种方法。”
但很显然,能破开云墙的智械是少数,更何况能穿行在高速运动的云体中的强大智械,那更是少数了,更别提有能力过桥的,肯定早就过去了,更不会来帮人过桥。
总结一下的话,就是想过去,就得练这种奇怪的技能,把自己压缩成小小的,然后才能穿过去。
“喏,看那边的,他就快成功了。”守门人又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灰袍人。
那人看起来已经没有人样了——这样描述不太准确,应该说只有两个方向看上去有人样——整个身体看起来就像是一片叶子,薄薄的,风一吹感觉就能把他吹走。
我很怀疑,如果扯掉他身上的袍子,底下的身子会不会真是一张纸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