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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雄英好可怕!

然后他就看着那个表情特别冷漠的男生走到了那个老师身边,露出了难以察觉的微笑,这一笑宛如冰山融化,春暖复苏,温柔的和见到了喜欢的女孩子似的。

绿谷出久:……雄英好可怕!

“走啦!一会老师要生气的。”切岛他们叫着深泽光和轰焦冻,让他们赶紧过来。

相泽消太看起来就是个颓废的大叔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切岛他们就是有点害怕他,所以不敢浪费时间。

“嗯。”

深泽光熟门熟路的找到更衣间,按照号码找到了自己的衣柜,按上指纹打开,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需要用的东西,里面甚至还有医疗箱。

在场的都是男生,谁也不害臊,深泽光在这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面找到蓝色的体操服,解开了校服扣子,拆掉了领带,然后脱了衬衫。

和同龄的男生不一样,他偏白的身体上有各种各样残酷训练留下的伤痕,有的不仔细看不见,但是也有几条非常明显的伤口横在后背上,还有一条长长的伤疤从左肩开始一直延伸到后腰,没制服裤子里面。

那条伤疤一直到尾椎骨的地方,全是战斗留下来的伤口。

不止背后,就连胸前也有不少看起来惊心动魄的伤疤。

深泽光的左手一直戴着一块手表。

那块手表是当时欧尔麦特买来送给深泽光的生日礼物,他就一直戴着挡住左手的那圈疤痕。

因为有人看到他手腕上的疤的时候还以为他以前过得不好自杀过。

那之后深泽光就一直戴着护腕,后来欧尔麦特送了手表,就换成了手表。

算起来已经有很长的年头了。

轰焦冻的视线就没有离开深泽光的身上,衬衫脱了一半都忘了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