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他呢,是这死老头自己该死,怪不得他。
男人惶恐地看了眼四周,咬着牙想道,他继续向前跑去,然后发现自己的四肢突然不受自己控制了。
巨大的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束缚着他的四肢将他托起,然后狠狠砸向旁边的墙上。
“是…是谁?!”
未知的力量让他吓破了胆子,他惊恐地看向四周,而手上的枪早已不受控制地滑落,不知掉到何处。
前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两个有正义感的路人上前将他双手反扭抓住,而那股莫名地力量也随之突然消散,仿佛从来没有过。
那把滑落的枪此时正悬浮在怀亚特手上,他将其丢到了角落中——行人不会发现,但等纽约警局的人来了,封锁现场的时候,自然能找到它的存在。
而后他急忙拨打了救护车。
那枚在老人体内的子弹并没有将其伤的那么严重——当怀亚特注意到这里的动静时,老人与那小偷已经扭打在了一起,怀亚特只来得及在枪响时,用能力裹住急射而出的子弹。
虽然晚了一步,但至少暂时保住了那名老人的性命。
彼得也发现了这边的骚动。
他原本正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,刚刚的争吵让他心神不宁,而后赌气的做法也让他隐隐有些良心不安。
他是与本叔大吵了一架后跑出来的。
今天,他又提到了弗莱舍的事情,而本叔依旧是那严厉而不赞同的态度。
“听我说,孩子。”本当时严肃地看着彼得,“你很像你的父亲,真的,彼得,这是件好事,但你的父亲是一位有信念,有原则的人。”
——他提到了自己的父亲,这一下子激到了彼得内心深处的强烈的不满与痛苦。
从小彼得就被寄养在了本叔和梅姨家,自八岁后自己就再也没见过自己的父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