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嘉依和武汉阳一起离开,前者更是担忧地看了孙泽生一眼,孙泽生冲着宋嘉依点了点头,让她放心。
等到宋嘉依和武汉阳出去后,孙泽生看着哭哭啼啼的陈茉莉,“陈小姐,你是不是想害死白少呀?你知不知道一个戒了毒的人再复吸,几乎就没有救了。”
陈茉莉呜呜地哽咽着,“我知道,我知道。可是我不这样做,又能怎么办?自从前两天家舜跟那个伊丽莎白见了一面之后,他回来之后,就变得很不正常,跟以前刚吸毒的时候表现出来的症状几乎一模一样,我就知道要糟。那包海洛因是我给万一的时候准备的,本来没有想着给家舜用的,可是看着家舜的那个样子,我就知道单凭家舜的力量,他已经无法遏制住他对毒品的渴望了。”
“什么?白少跟伊丽莎白见了一面之后,他就变成这个样子了?是不是伊丽莎白在和白少见面的时候,给他吸食毒品了?”孙泽生问道。
陈茉莉摇了摇头,“我不知道。不过根据我的观察,这种可能性很小。那次见面是五天前,之前和之后,我一直和家舜呆在一起,几乎是寸步不离,这几天,家舜一直没有碰过毒品。他也就是那种焦躁的情绪越来越重,直到今天,彻底的爆发出来。”
孙泽生皱着眉头想了半天,也想不出一个头绪来,他对毒品的了解很少,无法和缉毒人员,医疗人员相比。
“我现在要给白部长打个电话,把白少的情况跟他说一说。”孙泽生说道。
“不,孙泽生,你千万不要告诉白部长,白部长会骂死我的。”陈茉莉急道。
“我要是不跟白部长说,白部长会骂死我的。白少可是白部长唯一的儿子,他有权利知道这一切。”孙泽生不顾陈茉莉的反对,拨通了白涌泉的电话。
接电话的是白涌泉的秘书,不过等到孙泽生报上名之后,白涌泉的秘书就把电话给了白涌泉。
“什么事呀,小孙?”白涌泉很客气,自己的儿子要和孙泽生一起合作开公司,能不能赚钱,还指望着孙泽生,不客气都行。
孙泽生没有隐瞒,把发生在白家舜身上的事情,告诉了白涌泉。
白涌泉一听,脑袋里的血管差点崩断,他就这么一个儿子,要是儿子真的毁在毒品上,他后半生还有什么乐趣。
“白部长,你不要着急。或许我能够想办法救一救白少。”孙泽生说道,这才是他给白涌泉打电话的真正目的,他得让白家舜念他的好,要不然,在白涌泉不知情的情况下,先把白家舜给救了,白涌泉就算是事后感激,也有限。
白涌泉急道:“小孙,你要是真的能够把家舜救了,你就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,我和家舜的妈妈感激你一辈子。”
这种时候,白涌泉即便是贵为商务部的部长,也和普通的父亲没有什么区别。
“白部长,我不敢说百分之百有把握,只能是努力一试,不过我会尽力的。”孙泽生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