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,陈兆军可把西罗诺夫和刘骏两夫妻给教坏了。因为在陪西罗诺夫他们的时候,他们一般都选择用打桥牌的方式来消耗时间,结果,桥牌陈兆军还不太会,几乎是初学,所以输得一塌糊涂。最后他不干了,虽然钱不多,但这么输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。不过,不打桥牌玩什么?其他扑克牌陈兆军都不怎么感冒,玩起来也没法尽兴。而中国象棋、国际象棋或者围棋之类的棋类,不会的人没那么快上手,就算学会了也只能两个人下。想来想去,陈兆军最终决定搞一副麻将出来。
在当时,就算在中国也几乎见不着麻将的影子,更别说在苏联了。但陈兆军是谁,他有的是钱,而苏联人又缺钱。于是,在砸了一笔钱下去之后,陈兆军找了一帮人,根据他设计的图纸连夜用手工赶制了一副木制麻将出来,包括麻将桌都是手工制作的。苏联人可不管别的,只要有钱,就算让他们在那小小的方块木头上刻一篇文章都行。所以他们也没管这东西是干什么的,尽量按照要求做好便是了。
于是,在麻将做出来之后,陈兆军又逼着西罗诺夫他们赶紧学会玩法,用他的话说是,桥牌我可以学,并陪你们玩了那么久,那麻将你们也应该要学会才是,否则就太不公平了。
但让陈兆军想不到的是,他们在学会麻将之后,竟然都打上瘾了。毕竟麻将这种手感十足的玩意来特别地过瘾,拿到好牌的时候重重地拍下去都没问题。
接下来的时间里,他们是天天玩麻将,越玩越疯,也越玩越精。不过,麻将是易学难精,要想玩过陈兆军这老油条,还是有点难度的。
“什么,禁售?!我还真没有想到,那税务局他们可真有胆子啊!”西罗诺夫经过安娜翻译之后,明白了是怎么回事,当场气得差点推了手中的牌,只不过他的牌太好了,最终还是没舍得,只是气愤地捏了捏拳头,咬牙说道。
“唉!没什么大事,咱们打牌,呵呵,你们可是输了我不少,不想赢回去吗?至于那些事,就让谢廖沙他们操心去吧!二条!”陈兆军原本就能听懂一点俄语,现在经过那么一段时间牌桌上的交流之后,也已经大概能够听懂了,所以便不用刘骏的翻译便马上借口回答道。而对于赚钱,陈兆军完全不在乎多少,只要不吃亏就行。在他看来,那事谢廖沙完全能够轻松摆平。而现在,还是赚西罗诺夫他们手里的钱重要。虽然不多,但是陈兆军很享受这个过程。
“二条我要,好牌啊!哈哈,等等,我看看我出哪个,牌实在是太好了!”西罗诺夫在碰完之后,盯着自己的清一色条子,一个一个数着,数了半天都不知道该出哪个能听比较多口。这会,他想得更多的是怎么把这把牌打好。再他看来,一个地方税务局局长实在不值得他浪费太多的心思。
磨蹭了半天之后,西罗诺夫才拿起手中的六条,又盯了已经打出去的牌半天,才犹犹豫豫地放了下去。
放下去之后,陈兆军乐了,一副烂牌还有人放炮,真是不枉等这绝版六条一番啊。
在陈兆军推倒手中的牌之后,西罗诺夫一脸痛苦,把他的牌拿出来亮给大家看,议论探讨一番应该出这个不应该出那个啊什么的,脸上的表情,比刚刚听到能源公司被禁售的消息还要郁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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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兆军在军港附近悠闲的过着他的好日子,“切克弗能源股份公司”的第一次股东大会却在最大股东和第三大股东缺席的情况下召开了。
“各位股东,相信很多人都还不知道,我们被地方税务局给禁售了吧!”谢廖沙在会议上的第一句话,便提出了会议的主题。他知道,有很多股东都是在陈兆军找到销售途径之后,便选择了自己的悠闲生活,只等着有事才出面。基本上,这家能源公司都是谢廖沙在打理着。谢廖沙也一直在考虑,是不是该成立一个董事会来专门商量和解决一些公司内务问题。
在听到谢廖沙的话之后,叶戈尔顿时跳了起来,就差拍桌子了:“什么?地方税务局?他们活腻了是吧?”
其他股东也都议论纷纷着,大多数脸上都挂上了怒容。在他们看来,地方税务局只不过是一个小机构而已,根本算不得什么。而且他们又都是非常在乎能源公司的,现在他们竟然有这么大的胆量来搞自己。这些人平时都是找别人麻烦的,什么时候轮到他们自己受气来着?再说了,现在这个好坏都算是一个正当职业,正常的在他们背后的势利都是支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