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那双好似能通往深渊的眼眸……
像极了那种身居高位却心理变态的怪物。
黑泽琴不敢不怕。
…
黑泽琴所有的心理变化都被牧远尽收眼底。
那颗丑陋不堪的心圆,像个漏勺,根本藏不住任何秘密。
显然,黑泽琴并不知道,由于老主持死得太突然,牧远其实没能继承老主持原有的社会关系。
但他怕得也没错,因为g桑动起手来只会更加「干净利落」。
不过,这是命案,以势压人对破案没什么帮助,牧远也不打算那么做。
…
“内田幸子。”牧远保持着微笑,直言道:“她是你的女儿,不是吗?”
“藩主大人您说笑了,鄙人可没有什么女儿,更不可能跟麻由美……”
“那可能是我弄错了。”
黑泽琴张了张嘴,原本准备好的解释全都被噎了回去。
牧远并没有揪住内田幸子的事不放,但这件事却好似一根钉子,扎进了黑泽琴的心里。
牧远又道:“黑泽先生,我能看看你的手掌吗?”
“这……”已经完全摸不着头脑了的黑泽琴咬了咬牙,“藩主大人,我能请问一下,您这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吗?”
“只是想稍微了解下往生者身边的人。”
“您是说麻由美?”
“我准备为她做场法事。”
“……这种事您应该去找她的丈夫。”
“找你不行吗?”
“这……也可以。”
牧远不带任何停顿的连续问答,让黑泽琴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压迫感。
摸不清牧远的想法,又不敢得罪牧远的他,只得点头应承了下来。
牧远再次道:“黑泽先生,我能看看你的手掌吗?”
黑泽琴的喉结动了一下,最终还是缓缓伸出了双手。
他不知道牧远为什么非要看他的手掌。
也许是能看出什么线索,又或者是单纯的怪癖?
他只能一脸紧张地注视着牧远的表情变化,期望能以此找到些许线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