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意思是说,你什么都不缺,还从邓州折腾到开封,你到底折腾什么呢啊!?”
……
唐奕沉默了,缓缓地坐了下来。
“你是说严河坊,还是观澜,又或是别的?”
“都说说!”宋楷也来了兴致。
“严河坊是为了老师,那时候觉得,像老师这样的人不应该就那么沉下去。”
贱纯礼闻言,难得地严肃起来。
“大郎……”
“其实大哥、二哥,还有我,我们兄弟三个,一直欠你一句谢谢!”
“谢我干嘛!?”唐奕没好气瞪地了他一眼。这贱货煽情起来,让他有点不习惯。
“兄弟之间,不说谢字!”
范纯礼摇头,“这不一样,你我之间自然没有谢字,但涉及到我老子,这个谢必须说。”
“从小到大,还从没见过父亲像这两年活得这般轻松,这般快活……”
“谢了!”
“哎呀!”宋楷一声哀嚎。“能不扯那么远吗?让他接着说!”
唐奕一笑,他也不想接着范纯礼的话头说下去,太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