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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不但把人分成了三六九等,同样也把各个阶级之间分化、隔绝。

各个阶级之间,几乎是不互通的,甚至有着自己的生态环境。

程颐并不是真的刻薄到人情泯灭的地步,他只是活在他自己的那个上层阶级,对百性、军伍之间的情感根本半点都不懂。

说白了,就是不懂事儿。

且程颐也不是个例,士大夫阶级有几人能做到范仲淹那个程度,下到田间、军营去了解最底层的百姓?

这种阶级分化,不但让士大夫们的政治政策脱离实际,而且让他们用自己的道德和行为准则去约束别的阶级,自然就更加的激化了矛盾。

“程老二。”

“学生在!”

“我也问你一个问题吧,你的理想是什么?”

程颐一愣,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的道:“我想……我想建立新学,把儒学完善成天下大学,教化万民。”

果然,

这孙子一心想当圣人。

“怎么教化?”唐奕反问。“像你昨日那般教化?”

“呃……”程颐一顿。“那是他们没学过孙孟之道,若是有知,当知观澜之地不得乱闯。”

程颐到现在也不觉他做错了什么,唐奕也不生气,“那且问天下间,学过孔孟之学的人十之有几呢?”

“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