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萧母杏眼一敛,看不出喜悦,也看不出深沉。
“没……”
萧欣愣愣地看看二哥,又看看母亲。
“啥意思?”
却闻唐奕又道:“晚辈是个直性子,说几个孟浪之言,伯母别见怪。”
萧母又不着痕迹地看了两个儿子一眼,“子浩说来便是。”
唐奕深吸一口气,“晚辈与巧哥之间虽无非分之举,然多年相处,早已超脱知己的范畴。”
说到此处,唐奕一顿,眉头也不由一拧,“不错……”
“我朝陛下待我如子,又意在撮合我与公主之间的姻缘,晚辈亦不能拒。”
“但是,因为所谓大局,所谓妥协,而委屈了巧哥,晚辈也是万万不能接受的。”
“晚辈待外人尚能举义为先,况至亲至情乎?巧哥于晚辈身侧,细微处尚不忍其受得半点委屈,又怎能在大事大非上欺辱于她?”
“所以,不论巧哥身份如何特殊,亦不论晚辈处境如何微妙,那都是晚辈的问题,伯母且安心静待。这个名份,晚辈不敢不给!”
“也不能不给!”
……
“好!”
萧欣都忍不住为唐奕击节叫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