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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誉并无不可,与唐奕分开还不到四个月,确实也没什么可叙旧的。

引着唐奕到了耶律德绪的住所,只见房门紧闭,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
二人不由面面相觑。

看来,这是得到了信儿,知道唐奕要来。

唐奕摇头轻笑,站在院中,隔着房门就喊开了,“怎地?故人来访,这是要闭而不见?”

房里一声暴喝,“你给我滚!”

“……”

“那我走了……”唐奕作势真要走。

“回来!”房门咣当一声开了。

正是多年未见的耶律德绪,却是一副恨不得掐死唐奕的表情。

这孙子怎么就从来不按套路出牌?你特么让着我点儿就不行!?

“你来做甚!?砍通政使上瘾?也要把我一并砍了?”

唐奕更是无语……

说心里话,耶律德绪不适合通政使这个需要左右逢圆的差事。

朋友之间说话都能把人噎个半死,何况是机锋不断的两国交涉?

不过,此时也不是与他计较这些的时候,“怎地?你来了开封,我还不能来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