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去!”贱纯礼一声哀嚎。“你是我哥行吧?我错了行吧?”
说着,装模作样地一拱手,深施一礼,“哥你大人不记小人过,把话说清楚,什么好时机?”
唐奕受用地往椅子上一坐,“好时机当然是大宋去了岁币之辱,还得了大辽两座城的当口儿。在这民情高涨之时,当然是我说什么都有人听,有人信喽。”
宋楷了然点头,“难怪你出京的时候不来这么一出。也对,那个时候就算你说了,也没人信啊!”
唐奕坐直身子,“还记得庆历八年皇城前的那场募捐吗?”
“记得啊?”宋楷使劲点头。“当时你找了一帮‘托儿’给你摇旗呐喊,也说了这番慷慨激昂的话……”
说到这里,宋楷瞪圆了眼睛,“我明白了!”
“那时没有现在的形势好,但你却借着那百万义捐,还有找的托儿勾起了民情,自己创造了一个‘时机’。”
唐奕点头,“对喽!”
“不过,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圈了多少钱上,谁也没把怎么圈的往心里去,除了文扒皮一个!”
“文扒皮?”几人更疑。“他往心里去什么了?”
唐奕道:“就是这个民情民意,应该怎么用的问题。”
“咱们回过头来再说‘载舟覆舟’的问题。”
“孔圣的本意:民为水,君为舟,水可载舟不倒,亦能倾舟灭之。”
“可是,有一点是孔圣没说全的。”
“什么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