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学舍,见苏轼正坐在铺上看书。
“子瞻……”
“啊?”苏轼抬头一看是陈慥。“有事儿?”
“你和小唐教谕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啊?”
苏功一脸发懵,“没有啊!好久没去惹那疯子了。”
“疯子?”陈慥不解。
只闻苏子瞻道:“季常初入观澜,诸多事务还不熟悉,奉劝季常一句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离那疯子远点,那货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
“……”
好吧,和唐奕交代的一样。
他可不知道,唐奕不让他和苏轼走太近,是怕将来他那点家丑被这货传出去;而苏轼不让他和唐奕走的近,是因为这几年让唐奕折腾得不轻。
只当是这两人真有什么过节,不想让自己知道呢。
……
反正不管怎么说,陈慥这就算在观澜住下了,每日勤免进学,晨昏皆同观澜老生一起出操锻炼。只一个月,就从白白净净的俏娃娃变成了黑不溜湫的野小子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