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青楼成了文人们唯一品尝“自由恋爱”的土壤。
这里挥洒的不仅仅是欲望和占有,还有爱情最本质的东西。
……
青楼在大宋的存在,是扭曲的,即被排除在世风之外,又被最“讲礼说法”的士大夫趋之若鹜。
是以,这些个艳姐儿们都被惯坏了,口味一个比一个刁,而且越是出名的越刁。
引用著名“启蒙”读物《金瓶梅》中,西门大官人的一句话来解释下,怎么才成泡到这样的女人——
“潘、驴、邓、小、闲。”
潘——潘安的潘,意为,要有潘安之貌;
驴——呃……隐晦点说就是:那话儿要像驴子一样强壮(一点都不隐晦);
邓——像邓通一样有钱;
小——得花小心思,懂得小浪漫;
闲——最后,还得有闲工夫。
上面几条要都具备了才行。
当然,这只是常态,不是没有特例。
柳师父要是活着,横扫大宋一切青楼香阁。
范师父要是出马,不说生扑,但也没谁敢跟范仲淹拿架子,名气在那摆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