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呀!?”苏小妹脸色瞬间垮了下来。“伯伯偏心,明明是我的比较好!”
范仲淹哈哈大笑,“好好好,除了言之无物、确实是你的好。好得都可以考状元了,行了吧?”
“哼!”苏小妹紧着鼻子。“本来就是我的好!”
范仲淹不与她争辨,也不舍得真气着这孩子。
这几年,这些老儒全靠这几个小家伙儿排解逗闷,别看是苏明允的闺女,可范仲淹就当是自己的孩子一样。
转向唐奕道:“天天闷在房中,不觉憋闷?”
唐奕道:“还好,倒不觉得累。”
范仲淹点点头,“张弛有度方是治学之道,给个你差使,全当放松了。”
“什么差使?”
范仲淹道:“眼看来年就是考期,观澜明年要应考的举子颇多,你把诸生户籍整理出来,开封府衙昨日来了消息,过几日就要上门来查保。你看看,有没有户保不全,籍不入考的,帮着顺手补全。”
“啊?”
唐奕瞬间脸就拉了下来,这可不是一个小工程,麻烦着呢。
“这事儿让苏老泉去啊,干嘛非得我?”
“我爹病了!”不等范仲淹答话,苏小妹已经抢白开了。
范仲淹这时也接道:“我们几个老家伙岁数大了,这段时间,书院上下皆是明允一人支应。既要照顾大课所教,又要抽空给诸生私授,却是累病了。”
唐奕闻言一窘,看来自己是有点学傻了,苏洵累病了,他竟然一点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