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继续道:“另有一多半都是购地入籍,但大多数都是家中早有准备,七年之限是满了的。只有十七人年限不足七年,好在只差半年、一年,最多的也不过两年。书院已经让他们自己去找卖地户,改一下地契,到时少不得要到府衙改底案。”
韩曲更是满不在乎,这种事每年到考期都一大把。只要别太过,今年买的地,愣说满七年了,花点钱就能改。“这就不用公子操心了,列出姓名,到时直接来找我韩某就行。”
唐奕笑道:“都给你列好了!到时该怎么花钱,韩大哥不用客气,不能让兄弟们白忙活!”
“好说,好说!”
“公子看看,还有什么要咱出力的?”
唐奕道:“别的到没什么了,该出保的,我们观澜自己找人出保。但是……”
唐奕指着名单下面的六个名字道:“这两个儒生,还要韩大哥帮个忙。”
“不瞒大哥,这两人家贫,在我观澜苦读多年,都是品学兼优之辈。可是,您也知道,穷人家的孩子,即无钱置地,在开封也没什么亲戚。所以……”
韩曲拧眉沉思,“就挂在我韩家名下吧。”
“反正韩某族亲众多,又多在京城久居,把这两个公子挂到我家,不显山也不露水,没人来查。”
“那就多谢韩大哥了!”
说着,唐奕把册子交到韩曲手中,“那劳烦您点验一番,毕竟您是行家,看看还有什么要我们运作,准备的。”
韩曲点头,“公子稍候。”
……
韩曲那边开始逐张考状的看过去,有册子里提到有问题的考生,就单拿出来,回去好具体操作。
唐奕让扑役端来茶点,伺候着,在一旁帮着他整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