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韬闻言却是一笑,“东家放心,耶律涅鲁古之事,尧皇后不但不会找东家的麻烦,相反,尧氏还要谢谢东家呢。”
唐奕一愣,“什么意思?”
刘韬道:“尧氏根本就不是耶律涅鲁古的生母。耶律重元的原配王妃姓鄂砌,也就是耶律涅鲁古的生母,尧氏本来侧妃,素来被鄂砌氏所不喜,多有刁难。”
“后来,耶律涅鲁古一死,鄂砌氏悲痛成疾,病死了,尧氏这才得以扶正。”
“所以,这个尧皇后不但与耶律涅鲁古一点关系都没有,而且还得谢谢东家帮了她一个大忙!”
“……”
唐奕无语了,这么说,老天都在帮忙啊!
“既然如此,那也就不用和他们再磨叽了,明天启程,速抵幽州!”
……
“对了!”
定下行期,唐奕又想起另外一件事。
“耶律重元到底是怎么和大辽贵族打的交道,羊毛纺织的大杀器都给了他,却还能让耶律洪基聚拢这么多部族?”
刘韬苦笑,“说起这事儿,还全都得怪东家的那个羊毛纺织呢。”
“嗯?”
刘韬继续道:“若非周大掌柜亲来,与幽州各家有了接触,咱们还不会知道。”
“耶律重元那厮拿了东家的羊毛之法,不但没用它笼络人心,反而当成了一件敛财利器,大肆在燕云之外低价吃进羊毛,再把成品销往大辽,所得巨利皆用在养兵收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