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……”
曹佾长叹一声,与潘丰对视。
其实,唐奕要是真的琢磨人心,一点不比朝上那些所谓政客来的粗糙。
可惜,心智是一回事儿,个性使然却是另一回事。
唐疯子有玩弄权术于股掌之才,可是却没有左右人心之志。
不然,也不会跑到这个鸟不拉屎、乌龟不下蛋的破地方来躲清净。
这时,吴育开口道:“景休也当释然吧!”
看着唐奕正走向城中的背影,“国舅没发现吗?自从离开海州之后,大郎却是越来越轻松,越来越见笑脸了。”
“也许,这才是他喜欢的生活吧!”
曹佾顺着吴育的目光看去,一时无言。
唐奕的大自在与大宋求强求新的目标,终究是不可调和的两极。
他真的能置身事外,自在逍遥吗?
“国舅不跟去看看吗?”吴育又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。
“啊……”
“啊?”曹佾这才反应过来,那疯子怎么下船了?
急急追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