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别说,倒是有知内情的人物愿为众人解惑,划拉抖开折扇,摇头晃脑的显摆开了。
“样貌自然是一等一等的样貌,这才情嘛?难出其右!”
就这么两句,真挺像那么回事儿。
若不是这人布衣纶布做儒生打伴,大伙还以为是到了秦家瓦了,当真有几分京城第一名嘴“猴七儿先生”说书时的韵味。
“可惜啊……”
果然如猴七儿说书说的一样,儒生一个转折,“可惜,名花多慕柳,花王问桃居。”
“柳七公驾鹤西去多年。却留了个弟子祸害人间!”
怎么回事?
大伙儿一听,这阁里的娘子倾心于柳七公的弟子?
那到底是哪个弟子?要知道,七公在世时在观澜任教,弟子众多,不知道是哪个风流种?
有人猜到,“难道是上一科的魁元,苏子瞻?此子之才情样貌皆是一流,不输七公当年!”
“非也,差了些豪气!”
“那是仗剑狂儒王子纯?此子文武双全,传其出任青州渭县县尊,刚一到任,就遇匪患,他却临危不惧,只凭三班衙役,手中长剑,就敢闯山寨,斩匪首,一时传为佳话,更得仗剑狂儒之名。”
“非是。”那儒生还是摇头。“这位七公弟子一出,王子纯只能甘当其助,不敢称狂!”
“那是曾子固?”
“非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