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眼望向紧闭的阁窗,心中似有所悟。
“他弃功名而去,她也弃花魁美名而隐。”
“也许,这才是香奴姑娘‘香华拂衣去,不许人间词’的真正原因吧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众人一阵默然,大宋文人最爱的就是这种佳话。恰好这种青楼女子爱上狂士儒生的故事,是最最上等的佳话。
“那狂生呢?”
“走了。”
“走了?走哪儿去了?”
那人肃穆摇头,不愿说出那个凶险去处。
“总之,万里迢迢永隔佳人,再难回转!”
“唉!”儒生是长叹一声。“自那人走后,香奴姑娘摘灯不出,再没人有幸一睹芳容了。”
说着话,迈步就要走,身形颇有几分寂寥之味。
“薄情本是绝情性,奈何痴情总伤情。”
“香奴姑娘要是似别的女人一般逢场做戏,薄情一些,又哪来今日伤情自哀,独守空阁?”
回身又看了一眼楼上,“那人刚走的时候,还能想着这个痴情的傻女人,派人照顾着,可是后来……”
“后来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