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怎么就起了这么一个名儿?
“唐寅。”唐奕又喃喃复述了一遍。
姥姥,老子连诗都抄了,还在乎一个名字?
大喝一声:“唐寅就唐寅,挺好!”
“就用孩儿他娘给起的名儿了!”
言罢,大步出屋。
少倾,一楼大厅里又传来唐奕的嘶吼:
“都愣着做甚?收拾东西,这两天就他娘的搬家!”
……
……
冷香奴望着空空无影的门口,眼泪再一次模糊了双眼。
他坏、他狠、他疯、他狂!
可是他有情、有义、有担当!
只这一点,对冷香奴来说,就已经足够了。
茫然回身,望向镜中的自己:
青丝成髻,女儿作新妇,迟了些,可是……真的很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