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贾昌朝无声苦笑,时不赋我?东山在起?
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?
这几兄弟要是早点说些宽慰之语,少背着他干点下三烂的勾当,他也不至于心灰意冷,再无斗志。
……
见贾昌朝无言,站在几兄弟身后的赵宗实不由暗暗冷笑,嘴上也是不咸不淡。
“相公这又何必?说不得哪天相公心头一热,这些东西就又回到您手上了呢。”
却是连“亚父”都不舍得叫上一声了。
“你!”贾昌朝闻之,气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……
“诶……”老贾长叹一声。
罢了,他这一生成也是汝南王府,败也是汝南王府。既然去意已决,又何必与一个小人一般计较?
不去理会赵宗实,环视房中的赵家兄弟,心中宽慰自己,其实老王爷这二十三个儿子之中,也不都是狼心狗肺之徒。
平复心神,放缓语气,“老夫就要走了。”
“临走之前,最后再嘱咐一句,希望你们能听进去。”
赵宗懿凄然道:“亚父但说无妨,宗懿必谨记在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