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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与邓州相临的唐州泌阳。

此时,曾巩作为泌阳令,正在府衙后堂批阅着卷宗。

“曾子固!!曾子固,出来接客!!”

前堂一阵喧哗,让曾巩不由眉头一皱,一听动静就知道是谁。

碰的合着案卷,冲了出去。

“章子厚!!!再叫一声,必将尔打将出去!!”

曾巩气不打一处来,什么叫接客?

可是,堂前的章惇根本没当回事儿,直直就往里闯,守门衙役见这位爷一身官袍,也不敢拦。

章惇冲到曾巩面前,礼都不见,“听说了吗??陛下驾崩了。”

曾巩不答,反问:“你怎么来了?均州府衙黄摊子了吗?”

要知道,章惇在均州州府供职,离泌阳可是还隔着个邓州呢。

“黄个屁!好着呢。”

“说正经的,先帝驾崩,太子即位,唐疯子当国,听说了吗?”

这回曾巩却是不绕了,“听说了,昨夜就面北扣首,焚钱祭拜了。”

章惇闻之哀然一叹,“唉……以前没觉得,先帝真走了……心里空捞捞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