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另一边,富弼府上来了客人。
不是别人,正是贾相爷。
二人对坐饮茶,所聊之事,却是与回山范仲淹和唐奕聊的东西几乎无二。
“这一回,子浩未免有些过了!”
“过了吗?”富相公笑吟吟地看着老贾。“子明以为哪里过了?”
只见贾昌朝无语苦笑,“彦国也不是实在人啊!”
“哈哈……”富弼笑声更盛。“老夫只是想看他能走到哪一步罢了。”
“难!”贾昌朝神情肃穆。“能臣出京,庸吏上位,纵然能敲打百官认清事实,可是然后呢?”
“位列三班者,又有几人是真的庸吏呢?”
“不知悔改倒还好说,等他们真的反过味来,真的如唐子浩期望那般顺应时世,想当一位能臣……”
“彦国想想,那观澜系这些苦干了这么多年的旧臣可就危险了。”
这是显而易见的道理,大宋很大,朝堂也很大,可是职权高职也就那么多。
如今是别人干不了,只有观澜系的官可以干,等到别人也干得,那观澜系的官也就不那么重要了。
“子浩这是在引火自焚,是要出乱子的!”
富弼静听,等老贾稍显激动的说完,玩味地又看了老贾半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