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因有二。其一,此次所谋之国事,确实比家事更重要!”
“咱们三人之中,任何一人身处他的位置,都不会回来。”
“……”贾相爷一阵无语。“一个东罗马有那么重要吗?”
“不光是东罗马,还有……”
范仲淹淡笑,“其二,也是最重要的原因。”
“什么原因?”
范仲淹抬头,直视二人,沉声道:“大郎累了,他想……”
“他想脱身!”
“什么!?”
老贾腾的就站了起来,“他想脱身?什么脱身?怎么脱身!?”
“什、么、叫、脱、身!?”
“他想放下江山社稷?跟你这个老不死的一样,当个吃闲饭的?”
“怎么?”范仲俺眼神一眯。“不、行、吗!?”
“大郎为了大宋,殚精竭虑二十余年!从少年到白发,够了吧?”
“你们还想怎样!?让他像老夫一样,油尽灯枯,把最后一点时光都耗在这纷乱朝纲之上吗!?”
“可是……”贾昌朝一阵语塞,唐子浩奉献的确实已经够多了,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。
可是,大宋朝已经是习惯了有唐疯子的大宋朝。连他这个老奸巨猾的小人都觉得,唐奕要是一天不在朝,心里就一天不踏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