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是我!”
“你!”
“你们!”
说到这里,唐奕眼神犀利了起来。
“还是不明白吗?”
“好,那奕就把话说的再直白些!”
一指誓碑,“太祖深知唐末之乱武祸天下之苦,遂立此碑,以表以文治世,以德服民之决心!”
“后先帝又加一句,乃全信唐奕,托付家国之诚意。”
“太祖、先帝之德行、志愿尽附于碑文之上。”
“可是,此举虽可铭志,却也留疾。”
唐奕站了起来,行至众臣面前,“不杀士大夫,固然可免唐末之祸,却也造就了文高武低、儒弱不堪的大宋!”
“造就了,只放不杀、死罪不加身的骄横文人!”
“而先帝这一句世代辅政、百罪皆恕,又把我唐奕超脱于法王之外。”
“试问,有这样的特权之臣,有这样的特权之家,这天下!!还有何公平!?”
“这天下!!”
“还有何长治久安!?”
“这天下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