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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说呢,时欢没怎么怪她,只是理不清,脑子有点死机,大概是因为演技和阅历不行,不能把戏和现实分开,当戏里情感高潮,她就控制不住自己。

瞬间,时欢心乱的厉害,问:“你每次拍完戏都是什么感觉啊,为什么我总是那么难受?”

唐意秋说,“旁观者的感觉。”

“旁观者?”时欢不理解,“可是,可是当旁边者,怎么理解她们的感情啊,我不会。”

说着,她有点难过,“那我每次拍戏,你都用旁观者的眼神看我,看我那么痛苦,你难道就不会笑我吗?”

“时欢。”唐意秋轻声叫着她的名字,“你不要着急。”她声音比以往要轻上很多,很是柔和,一点点的抚平时欢心中的杂絮。

时欢深吸一口气,觉得自己很不争气,胸口闷闷的很难受,她咬了咬牙,其实她难过的时候就不爱说话,又怕自己不说话唐意秋就会走。

门外的人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一样,超乎以往的有耐心,“我不会走,我说的旁观者态度不是我在嘲笑你,谁跟你说旁观者就是冷眼?”

“那是什么?”

“旁观者也有想看的人。”

时欢一愣,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

唐意秋重复了一遍,“我的意思是拍戏不一定要入戏才能深入人心,我只是弄懂了这个角色的想法,学着她做做样子。”

“不是。”时欢打断她,“你刚刚说旁观者也有想看的人,是不是代表你也有想看的人?”

“也不全是,我演过很多戏。”

“但是,这次你想看我对不对?”

门的隔音实在太好了,时欢都不知道唐意秋有没有说话,她很乱,也很着急,她碰了碰门锁,终于下了狠心把门拉开了一点却没全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