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天进组,时欢还没以后那么野和骚,很认真的点头做笔记,有主演走过笑着夸她乖巧。
时欢目光无意间扫过在准备下场造型的唐意秋,瞥到了她白皙的脖颈,脸红得更厉害了,整个人要冒烟似得,她抱着本子就跑。
陈令皱着眉训斥,“话还没有说完就跑,夸你两句就飘了,跑那么快,火上身了?”
时欢停下脚步,刚想折回去解释,扭头就对上了唐意秋的目光,没有波澜,和方才一样。
她软着腿,“是、是火上身了。”
话没说利索,逗得大家都笑了,时欢很不好意思,没在剧组多待,收拾东西回了酒店。
夜里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,那块黑色的桌布在她眼前晃着,她明知道看不见下面的情景,却不受控的往下细想。
底下是什么颜色的呢?
和桌布一样的颜色吗?
不可能,她那么冷冰冰。
可是,唐意秋那么冷冰冰,不是也带着她做那种事情么,指不定她看着冷,内里却是艳的。
想了许久,各种色系换了又换,都没一个合适的,时欢心里淌着水,缓缓的变得滚烫起来。
她抿着唇,好似被什么抓了一下,痒意四起,胸口、心里、腿间……她挠了,抓了,依旧止不住痒,最后爬起来剪了指甲,卸了指甲油。
做完这些,时欢再躺回床上,捻着指腹,感受着没有指甲的不适。
影后果然就是影后,一点点小小的举动就能把她弄得乱七八糟,让她……让她开始渴望接触,渴望去窥探唐意秋内里的艳丽。
在这些细节上,陈令从来没要求她更改过,之后拍戏陈令也没有让她把指甲养回来,改变在细微之处,她的感情也是在细微处变化着。
此时,她在用旁观者的身份去看电影,季语安那么嚣张放肆的性子,第二天就卸下一抹红色,还磨平了指甲,其实很容易被旁人发现,可就是没人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