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意秋的条件无非那么两个,不能亲不能摸,还不能动手动脚,不用她说时欢都会背了。
“那算了。”时欢背过身,“不要你教。”
唐意秋嘴唇都张开了,话却被时欢说得憋回去了,看着样子特别怪异。
陆百生瞧着不对劲,当和事佬,道:“没事,唐意秋的风格本来就不适合你,她的演技太随性,你还没有达到她的境界,控制不好就是瞎演,不需要她教你。”
“什么叫随性?”唐意秋眸光微暗。
陆百生不是一般的头痛了,他好心好意的给台阶下,怎么唐意秋还偏要一头撞过来,不解看向她,“你想教她?”
唐意秋说,“不是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想教,你要是想教她,可以换一种温和的方式。”陆百生说。
唐意秋没说话,看向时欢,时欢夹着剧本就往休息室走,走到门口又扭头冲着唐意秋吐舌头,“不教就不教,反正你以前也不爱教我。”
这是记仇了。
唐意秋站在原地,看向在准备下一场的陆百生,“我怎么不觉得我的演技很随性。”
得,这个更记仇。
陆百生问:“那觉得你自己是什么演技?”
“……我觉得也很温和。”
陆百生惊讶,感叹道:“你变了。”
曾几何时这位影后很冷傲的跟他说:“什么是演技,我就是随便演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