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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啦。”

唐意秋又说:“叶容帮我挑好剧本了,名字叫《文艺复兴》,带点悬疑,画家和她妻子的故事。”

讲的大概就是一个画家,他每次画画,妻子都会很安静的站在旁边,但是每次画家结束画画,他都会和妻子争吵,除了画画,画家几乎从来不会在家里住,他有情人,情人给他生了孩子,但是重要节日他会回家,情人也不会闹,很诡异的和谐,周而复始的循环着。

比起时欢接的这个片子,唐意秋这个剧本像是蒙上一层面纱,时欢问:“不是跟国内导演一起合作吧?”

“对。”唐意秋说,“这两天我接了几部国内片,叶容说要巩固一下国际地位。”

时欢问:“那这到底讲的什么啊,我怎么听不懂,感觉越是这种看不懂的片子,之后越是容易得奖。”

“不是看不懂,是多角度解析。”唐意秋说,“我目前的解析是,文艺复兴,每个人都在期盼最文艺的生活方式,但是都在向骨干的现实低头。”

“可以说是把一切丑陋都拿出来,比如说这个画家,他把最好的一面留给外人,所以他作画的时候会对妻子露出最好的一面,重要节日都会陪伴妻子。当没人的时候,最肮脏的一面就无处遁形,出轨、找情人、和背叛。”

俩人有一段时间没聊剧本了,靠在床上,听着床边的风扇呼呼地吹着,幸福的时候,每一帧每一幕,都是甜的。

时欢说:“我们肯定不会的变成这样,我们甜的很真实。”

唐意秋点头,很认真地说:“主要是你甜。对了,今年很有可能要在国外过年。”

“没事,我陪着你。”时欢侧过身亲她的唇,翻身坐在她腰上,方才在车上只做了一次,这次能在床上随便撒野了,可劲的折腾。

干柴遇烈火,蹭地一下,点燃了两片很久未淋甘雨的荒地,火舌交缠,直到大雨倾盆。

唐意秋在时欢剧组待了十多天,看着时欢拍戏会时不时会教导几句,等时欢把乡下的戏全拍完,转场到都市的时候,她才飞到国外。

接下来的日子,两人完全没有见面的时间,连打电话的次数也逐渐降低,九月份时欢的戏就杀青了,回去休息了三四天,特别无聊就买了飞机票去唐意秋的剧组,梁君丽跟着一起去,因为要准备拍上次定下来的杂志封面。

国外的拍戏方式和国内不太一样,唐意秋合作的是个很有名的大导,一个f国人,镜头一下处处都是浪漫色彩,服饰啊、场景啊,都很有文艺复兴的艺术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