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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面确实已经结束了。
从来不喜欢仰躺姿势的马儿,以为站立最合适自己,结果最后发现自己还是错了。
因为根本站不住。
看来以后要习惯一下仰躺或者趴卧,嗯,这个姿势还算是喜欢。就是……就是那种姿势会让自己下意识地想起辔头和缰绳……算了,他要是有意,下次就陪他这么玩也没什么,反正、反正自己居然也有点小渴望似的,从知道徒弟陪他这么玩过,喉咙就隐隐有点干了……
那才是他的马儿,绑定一生。
转着这些念头的时候,商照夜也觉得有些想笑,怎么变这样了……心里想的居然是这些东西。
回顾事发时自己说的话,商照夜脸颊还是滚烫。
确实是在清醒状态下,只是因为身躯的欲望而放纵了平时绝对不会去说的话。那种清醒和迷乱兼具的感觉,那种“我喜欢你”“马儿什么都给你”的羞耻之言,至今想起甚至比婉转承欢本身还羞人。
要是那么说了,他还装君子,商照夜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脸呆在他身边。
还好他不傻。
这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,商照夜人都快瘫了心中却很满足。
和他毫无阻碍地结合在一起,不是以曾经脑补的无奈的侍寝,而是表白之后的柔情蜜意。商照夜觉得此时的幸福指数甚至超过了少女时期的梦想,少女时只是想找一个能振兴族群的夫君而已,能替父神南征北战就最好了……这和与父神相恋是一个级别的梦么?
最爽的还是当着胧幽的面,让你说我水太深掌握不住,在那边听着吧嘻嘻。
哦对了,姮娥也在外面呢好像……我们万里赴援结果看父神和你谈恋爱,现在还不是我先?漂亮了不起啊。
商照夜觉得自己是不是坏掉了,从身到心,堕落得如此彻底,他甚至没怎么使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