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花理直气壮:“你说呢?”
夏归玄想了想,摇头失笑。
“不说话的时候感觉还挺好,他眼神很慈祥,你手握着很舒服,他做的鱼很好吃。”阿花满足地摸肚子:“他说少司命做的鱼更好吃,我不信。”
“回头让你吃一回就信了。”
“不过他说的一些东西我居然没听懂,挺奇怪的。”
“不至于吧,你难道不该是心领神会?而且你知道的其实更多,也就是炸了之后所知没那么细罢了。”
“他说很多是家事,我也只听出你这世系的人会支持你,没听出哪家事了。家事的话难道不是内斗才算?”
“……因为有你啊。他把你当孙媳妇了,太初和你的关系想必有点微妙。”
阿花愣了愣,挠头不说话了。
因为她搞不明白自己和太初什么关系,有记忆的断层。或者索性说,被炸之前它“不是人”,没有形成自己的意识,所以无法判定。
一时还是忘了去反驳所谓孙媳妇……
当然在大禹视角上,这真是家事了,是不是有点自家和亲家打仗的感觉?
“另外就是,华夏人神之事,在我们的视角上还真是家事,比如说人皇代言天帝的那一段。”夏归玄道:“在华夏远古,历史和神话是分不开的,也可以认为是人们神话了他们,所谓功德成圣,还不如说是众生愿力造出来的神。”
他顿了顿,笑道:“比如说吧,至今息壤还是自我生长的天之土壤,其实以前不是的。”
阿花奇道:“那是什么?”
“邙山最东,附禺之山,黄河与洛河的交汇之处,黄河由此灌入中原,太爷爷最早治水,就是把邙山最东边的土往下填。但问题来了……邙山是帝王安葬处,尤其最东边龙首之地,不知葬了多少三皇五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