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‘毛锥子’吧?”曾子墨提醒我说。

毛锥子的说法我倒是听说过,不过不知道具体出处。

“呵呵,是吗,说来听听”我饶有兴趣的说。

“《新五代史·史弘肇传》,中提到‘安朝廷,定祸乱,直径长枪大剑,若毛锥子安足用哉’,这里的毛锥子就是指毛笔”

“嗯。”我表示赞同。

“所以《管锥编》的管理解为管城子,锥理解为毛锥子,都是中书君,那就是暗指钱钟书先生自己”曾子墨七拐八拐,终于把这其二说出来。

呵呵,这小丫头这种书法,虽然有点牵强附会,可能连钱钟书先生当年都没想到,不过还算是言之有理。

不过我觉得曾子墨有点像孔乙己,闲的没事干了,做这种考据工作,也的确让我佩服,想不到这小丫头还有点造诣。

“呵呵,算你这个其二我不知道吧,你还有什么问题?”我不是很服气的说。

“神童今天败在我手下是不是有点不服气?”曾子墨笑兮兮的说。

说实话我的确有点不服气,不过想到《小宝与康熙》中,张卫健说,要“有宽广阔的胸襟,和坚强的臂弯”,我现在臂弯不够坚强,就胸襟广阔一点吧。

“那天我在香港中华书局的一个书店看见这套书,奇怪的是这套书还是大陆的中华书局出版的,不过还有更奇怪的事情”我和曾子墨一边走,一边听她说买书的经过。

“当时我准备买,结果旁边有位先生也要买,我们就一起去服务台询问还有没有。服务台跑到仓库里面查了一下,结果还有一套”曾子墨说。

“这有什么奇怪的,这种书一个书店只进几套是司空见惯的”我说。

“当然不是了,结果我们发现两套书的价格不一样”

“哦!还有这种事?”我也开始觉得好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