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都说了没什么了,我自己的事自己会处理,不要你管!”谁都听得出来我在赌气,更何况曾子墨怎么聪明的女生。
“神童,你今天说话怪怪的,到底怎么了,你就开诚布公的说,我不喜欢听你说这种赌气的话!”曾子墨认真的对我说。
曾子墨虽然比我矮半个头,但是我此时却不敢正视她的眼睛,我把头扭向旁边,“我没有赌气,我觉得我说话还很正常,你不要多心!”
“神童,你什么变成这个样子?”曾子墨不满的说。
“什么样子?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!”我一边说,一边往外走。
曾子墨赶紧跟上来,说:“神童,你不要走,到底怎么了,今天说清楚!”
曾子墨是那种固执而又认真的女生,什么事情一定要寻根问底,我一直觉得她有做福尔摩斯的潜质。
“我都说没什么了,即使有什么,我也不想说,你也不要问了,让我安静一下!”
“神童,你变了,变的我都有点不认识了!”曾子墨用一种陌生的眼光看了看我,说:“随便你!”,曾子墨生气的转身走了。
我目送着曾子墨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,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?因爱成恨?没有,我从来没有恨过子墨,现在不会,将来也不会。
我回到寝室的时候,关于我面试时候的传奇经历早就在寝室传遍了。
“神童,你到底怎么了?为什么学校要处分你?”文兄关切的问。
“我也不知道,我也很想知道!”我不耐烦的说。
我爬上床,被窝还保持在我离开时候的形状,我正好可以躺进去。我脑子里面反复思考钟处这个人,怎么两天之内反复这么大,有点匪夷所思。
我正准备把电话关了,蒙头大睡,忽然想到还是先给老赵打个电话。
“喂,神童,什么事亚?”老赵也是迷迷糊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