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鸡鸣寺明明是寺庙,怎么里面全是尼姑呢?呵呵……”我笑着说。

曾子墨也愣了一下,皱了皱眉头,自言自语的说:“对呀,我怎么从来没注意过这个问题!”

“呵呵,不知道了吧?”我反守为攻。

曾子墨想了半天,不明白地问:“鸡鸣寺以前就是佛教圣地,南朝的梁武帝还四次脱下龙袍到寺里为僧,那时候这里肯定住的都是和尚呀?你知道是什么原因?”

“呵呵,我只知道1958年的鸡鸣寺就改成尼众道场,至于为什么要改,我也不清楚!”我笑着说。

曾子墨感觉受骗了一样,说:“不求甚解!你都不知道答案还来考我!待我回去查查!”

我们从进香河转到成贤街又转回到鸡鸣寺,一边走一边聊关于这周围地名的典故逸事,痛快淋漓,丝毫不亚于当年刘备曹操把酒论英雄。

我们从鸡鸣寺下面的小路出来,我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了,说:“和建筑系第一才女散步聊天,真乃吾人生之一大幸!”

“呵呵,同s大第一神童聊天才是小女子之大幸!”曾子墨也礼尚往来。

“子墨,只要你稍微开心一点,我就放心了!”

“真的,谢谢你!”曾子墨也诚恳的说,“耽误了你一晚上,真不好意思!”

“呵呵,大恩不言谢……”

“你要怎么?”曾子墨睁大眼睛看着我,等待我的下文。

“请我一顿izzahut!”

“嗯,我想想……”

“小心!”我看见后面一辆的士从曾子墨旁边突然拐出来,强烈的车灯直刺我的眼睛,在这危机关头,我一下子拉住曾子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