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鹤的后背抵到了门板上。

“太折磨人。”邢文博凑近他,温鹤整张脸都烧了起来,别开脸,错开邢文博的视线,却挡不住他的声音,“还影响学习。”

温鹤:“……”

眼里是题,心里是你。就说影不影响吧。

邢文博撑着门板的双手近乎画地为牢,将温鹤整个人圈在里面。温鹤侧着脸,拉得脖颈越发修长,邢文博的目光从他的脖子一点点往上,落向他发红的耳廓,凑近脸去,轻轻吻上他的耳垂。

温鹤的身体顿时绷直,抬手想要推开邢文博,邢文博顺势覆上他的手掌,十指交扣,将他的手按在门板上,另一手抚上他的脖子,托着他的下巴,带着他的脸转过来,堵住他的双唇。

所有声息都被抹消了,连彼此的呼吸都仿佛被这个动作全数吞没。温鹤的左手被邢文博压着,两人紧紧贴合的掌心热得烫手,右手不知何时揪住了邢文博的衣服,微微仰着头,笨拙地呼应着邢文博这个同样笨拙的吻。

不知吻了多久,邢文博才在急促的呼吸中稍稍松开,两人鼻尖对着鼻尖,轻轻喘着气,一下又一下的呼吸声在静谧中如雷贯耳。

邢文博看着温鹤,温鹤看着地面。

温鹤微微侧身,想要去拧门把,邢文博眼疾手快地又抓住了他的手,这次将他的右手也按上了门板,对着他的嘴又吻了下去。

轻微的呻吟从温鹤喉咙里溢出,意识到这一点时,温鹤自己也愣住了,尴尬得不行,破釜沉舟地推开邢文博,“够了,你……”

“我怎么?”邢文博只是意思意思地放了手,人还杵在那,只要他不想挪,温鹤拿他没办法。

“你——”

你别太过分。

“不是你说的,”邢文博忍着笑,又凑近他耳边,“节奏慢吗?”

“……”温鹤咬牙,“邢文博……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?”

“都是你啊。”邢文博想也不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