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得史进也出了战阵,与郑智汇合之后。把李仁礼往地上一扔,一脸骄傲开口道:“哥哥,幸不辱命,这舒王给你擒回来了。”
郑智笑着点了点头,心中也有几分骄傲与自豪,史进在这战阵之上,越发的挥洒自如了。
再看头前敌阵,一去一回两个回合,已然只剩一半人还端坐在马背之上。
郑智见得对面军阵也在聚集,倒是也不心急,对地上的李仁礼笑道:“舒王殿下,又见面了,幸会幸会。”
李仁礼就在地上坐着,也不站起,口中只道:“郑智,你待怎样?”
“听闻你家在党项权势通天,一家三父子皆已封王,你父察哥为晋王,你为舒王,你大哥仁忠为濮王。古往今来都是罕见之事。”郑智说道。
李仁礼坐在地上,一语不回。父亲察哥就死在郑智手中,仇人当面,不能杀之,还能有什么好说的。
郑智见仁礼并不回话,也不在意,只道:“去把仁忠提来,便让他们兄弟二人团聚一番。顺便把皇帝陛下也一并带过来做个见证。”
军汉听令前去提人。
郑智又抬头往前方敌阵看去,只见前方党项人聚在一处,却是踌躇不前,大概也是发现了自家舒王不见了,已然在犹豫。
郑智也不下令进攻,只是在马上等候着。
不得片刻,濮王李仁忠也到得阵前,皇帝李乾顺也到了。
李仁礼连忙从地上爬起来,便是大礼去拜:“拜见吾皇万岁!”
李仁忠自然也一并拜下。
李乾顺见得战场局面,哪里还不知结果,便是主将仁礼都被擒到了面前,大势已去,嘴唇动了两下,话语终究还是没有出口。
郑智却是开了口:“陛下,抗旨不尊,不论是在大宋还是辽夏,皆是谋逆之罪,唯有一死。某便代劳了,陛下且做个见证。”
“郑相公,可否饶恕一命?朕可以用州府之地换他性命。”李乾顺听得郑智开口就要杀人,心中也是知晓这杀人之事不在于那道不是自己下的圣旨。而是在于郑智个人,察哥死后,皇族之中,就仁礼仁忠二人皆是中流砥柱,李乾顺哪里能见死不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