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流民来这里的目的和他一样,都是前来询问如何获得安置。
“刚才里面的展刺史说了,加入建筑营,运输营,去矿场都可以,现在这些地方很缺人,而且若是有特殊的技艺,一年时间就能获得青州户籍。”
府衙门外,几个流民正在讨论,老汉也加入了进去。
“建筑营,运输营,矿场这些都是苦力,不过还能去其他商人的工坊,只是可惜齐王的工坊似乎不收流民。”一个人说道。
“为什么?”老汉问道。
“是怕我们这些流民里面混了奸细,齐王的工坊里可都是青州的秘密,据说用的都是奴隶,除非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工坊才会招人,比如这纺织坊,我回去就准备让我的内人去,一个月一两银子,足够在青州生活了。”
“是呀,是呀。”其他流民纷纷附和。
“不过大伙也不必紧张,这青州的工作很多,只要肯吃苦,吃饱饭是没问题,我去了码头扛包,这一个月也有五百文钱。”
“……”
流民你一言我一语,似乎对在青州的生活充满向往,最重要的是在青州没有乱七八糟的苛捐杂税,也没有豪强欺压百姓。
在这里生活很自由。
老汉越听心中越欢喜,青州这么多好处,等于是到了一个天堂,他佝偻着腰,拿着报纸哼着小调出城去了。
尽管他的肚子饿的咕咕叫,但是刚才他领了流民证,拿着这流民怔每天可以领二两米,三个人就是六两米,他得回去让自己的儿子和女儿都来领取这流民证。
说到此,老汉神态轻松地出了城,在城外一处树林中有一个临时搭建的小屋,小屋十分简陋,也就是四根木棍支撑着一些茅草。
在茅草屋里是一张发黑的破棉被,一个少女正在茅草屋外生火。
见到老汉回来,有些瘦弱的少女问道:“爹,米买回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