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一局大盘鸡就能收买的?”陈落问,“不行。”
“两顿。”向钧急了,“三顿,哥哥,好哥哥,一顿大盘鸡一顿烤羊肉串一顿炒米粉,行不行?”
陈落被那句“好哥哥”膈应出一身鸡皮疙瘩,他后退一步,勉为其难地说:“好吧。”
向钧见他答应,继续乐滋滋地往外掏东西,乱七八糟的狗用品堆了一桌,向钧拍拍手:“好了,怎么喂我已经写在瓶子上了。最多一个半月,我就把它接回去。”
“哦。”陈落冷漠地应下。
“它我还没起名字,你随便起一个吧。”向钧说,“你看它,胖乎乎的,有一条毛绒绒的大尾巴,叫将军好不好?”
“豆豆。”陈落说。
“啊?”向钧弯腰把小胖狗抱起来,“太随便了吧。”
“就叫豆豆。”陈落说,“贱名好养活。”
向钧捏捏小狗的耳朵:“你叔叔是个大坏蛋,活该分手。”
“说谁呢?”陈落一巴掌拍到胖子脑袋上,用劲实在,“啪”的一声,特别响。
“嗷!”向钧捂住脑袋,自觉说错话,蔫蔫地揉头发。
安静半晌,向钧开口,小心翼翼地问:“你和那谁,真分了?”
“人都快结婚了,我不分手等着你在我脑袋上放羊吗?”陈落说,他敛下眉眼,睫毛长而密,在眼下的皮肤投射出一弧阴影,“不提他,没意思。你还有别的事儿吗?”
“没有了。”向钧说,他把小狗塞进陈落怀里,“瞧你,一点儿人气没有,跟具活雕像一样,养条狗松快松快。”
“嗯。”陈落抱着狗崽子,小家伙一只手掌大小,短毛,肚子鼓鼓囊囊的,有一条炸毛的尾巴,陈落颠了颠,别看小狗体型不大,还挺沉,“挺胖的,像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