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盘煎蛋配米饭吃显然不够,陈落懒得开火,他在冰箱里找到一包咸菜,配牛肉酱吃完了一碗米饭。
洗了碗,陈落炒了一碟椒盐花生米,端出来放在茶几上。
陈初捏起一颗花生米放进嘴巴,烫得嘶哈嘶哈的,陈落笑他:“刚出锅的,急什么。”
“香,好吃。”陈初说。
陈落找到一个小杯子,打开白酒瓶,倒进杯子里,用筷子夹起一颗花生米扔进嘴里,喝一口酒,享受地眯起眼睛。
“这是什么?”陈初敏感的嗅觉闻到一股酒香。
陈落说:“白酒。”
“好喝吗?”陈初问。
“喝酒不是因为酒好喝。”陈落说,酒的作用是浇愁。陈落继承了西北人出众的酒量,大学时创下一人喝倒两桌人的战绩,区区一瓶五十四度的白酒,仅能让他微醺。
他没打算醉,只是烦而已,喝点酒驱散烦恼,何乐而不为。
陈初好奇地盯着陈落的酒杯跃跃欲试:“我想尝尝!”
新疆人普遍酒量好,陈落和街坊邻居相处久了,自然以为所有人的酒量都差不多,他毫无防备地递出杯子:“给。”
陈初模仿陈落的模样,仰头倒进嘴里,五十四度的高度白酒,辣得陈初半天缓不过神。
陈落这才反应过来不对,他伸手一把抢过酒杯,焦急地问:“你还好吗?”
“还好。”陈初感到热辣的酒液顺着喉管一路下滑,像在他胸腔放了一把火,他双颊熏红,歪在沙发上,半眯着眼睛,睫毛呼扇呼扇,额角汗液流淌。
这模样哪像没有事,陈落顿时慌了,他放下杯子,坐到陈初身旁,手背贴在陈初额头:“豆豆,豆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