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笑哼道:“就是。”
韩艺瞧了眼沈笑,认真道:“沈笑,北巷最近面临巨大的危机,你要不就再缓一缓。”
他真的没有必胜的把握,如果输了的话,这酒楼要是郑善行的,那么元家肯定会网开一面,但是如果沈笑的话,那情况就不同了。
沈笑道:“要不是这样,我就不会急着开这酒楼了,我这都还没有玩够了。”
韩艺诧异道:“什么意思?”
沈笑左右看了看,随即低声道:“我知道你现在挺缺钱的,可是我的钱,又必须那老账房点头,才能拿得出,我要不开酒楼,这钱就拿不出来,咱们先这酒楼的事弄好,我就可以把钱拿给你了,虽也不多,也就八百贯左右,但是总比没有的好。”
韩艺愣了下,心里着实感动,这八百贯在长安的富人阶级来说,都不算少了,对于杨家而言,那真是一笔巨款了,可能连老底都拿出来了,要知道王家在扬州放了十几二十年的高利贷,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,可砸锅卖铁,到后来倾家荡产,连小妾都全部卖了,这才勉强凑足一千贯来,沈家比王家强的是底蕴,但也好不到哪里去,可见沈清风这一次对于这个败家子给予了无比的厚望。
可惜沈笑兀自不该败家子的形象,还准备全部扔给韩艺。
这份恩情,实在是太重了。韩艺哭笑不得道:“你还真是有够败家,万一我赔的一干二净,那怎么办?”
“那咱们就滚回扬州呗。”
沈笑无所谓的摆摆手道:“这钱乃身外之物,看得太重,就没意思了,赔了就赔了,咱们还能回扬州,就凭咱们的本事,这钱迟早还能赚回来的。”
郑善行道:“韩小哥,要是你缺钱的话——”
“别别别!”
韩艺道:“我并不缺钱,如果我现在还缺钱的话,那我凭什么跟元家去斗,现在的问题是元家太有钱了。”说到这里,他稍一沉吟,道:“这样吧,酒楼你们还是照开,你们的钱你们用,那一成份子我也不要——沈笑,你先听我说完,其实你能在现在入驻北巷,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,至于那一成份子,真的没有必要,只要你的酒楼成功了,我可以从你的酒楼获取比你们都要高的利润,因此没有这个必要。”
郑善行惊讶道:“你——你说什么?你可以从酒楼获得比我和沈笑还要高的利润?”
韩艺笑道:“郑公子莫不是嫉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