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艺道:“不瞒将军,在下曾偶遇高人,他教了一套针法,专治各种疑难杂症,反倒是那些小痛小病,医治不好,陛下听闻之后,立刻让晚辈赶来帮李司空治病。”
李弼眨了眨眼,你摆明就是在胡说八道呀,朝着那下人道:“请特派使在前厅稍后。”
说完,他就先转身离开了。
他火速赶到李勣的卧房。
李勣正拿着一个羊肘子在咬,老人若是有一口好牙,那就是幸福呀,见李弼来了,道:“那小子走没有?”
李弼道:“大哥,你非得见他不可。”
李勣诧异道:“为何?”李义府你都可以赶走,区区韩艺,你还赶不走?
李弼道:“他说他是奉旨来帮大哥你看病的,这我若将他赶走,那陛下会如何想。”
李勣愣了半晌,笑骂道:“这小子还真如传言中那般狡猾。——赶快收拾一下吧。”
说到这里,他顿了顿,道:“不行,不行,这里满屋子的羊肉味,他一来就闻得出,还是上你房间吧。”
可见李勣只小心谨慎啊!
等到弄好之后,李弼来到前厅外面,偷偷偏头一瞧,也不知韩艺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了,一眼就看个正着,忙起身道:“将军。”
李弼讪讪一笑,走了出来,道:“有劳特派使了。”
“不敢,不敢。”
韩艺微微颔首道。
这李弼就带着韩艺来到他的卧房内,房内充满着一股药味,这是刚刚洒得。李弼心中好生郁闷,今晚肯定得搬出去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