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思文和韦待价听得胃里一阵翻涌,惊悚的望着韩艺。
程处亮哼道:“你们两个现在知道我当初为何贿赂韩艺了吧。”
“别这样好不好!”
韩艺郁闷道:“你们都是特权人士,有专门的小灶,你们应该庆幸这个粒粒皆辛苦的文化传承了下来。”
“嘿嘿,这样我就放心了。”
说话间,几人来到了食堂,这还没有入门,就听到有人道:“喂喂喂,你们这是干什么?”
随后又听到朱大同那很贱的声音,“这是咱们训练营的规矩,哪怕是掉在地下的饭菜都得捡回去,留给下餐用。”
“这——这如何还吃得。”
“没法子,上面没有拨多少钱下来,食堂得省着点用,上回那些学员还捐了不少钱,咱们都得这么做,这回都还没有人捐钱。”
尉迟修寂等人一听,是各种幸灾乐祸。
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!韩艺摇头一叹,走了进去。只见那些学员们纷纷围着朱大同抗议。
韦方沉眉喝道: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
韩艺赶紧跟韦待价他们使了个眼色,几个人悄悄离开了,去到包间。他在这里就是稍微监督一下,他绝不会再为这事烦心了。
韦方、尉迟修寂他们也非常享受,教育这些新学员粒粒皆辛苦的文化。
各取所需。
……
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