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!别跟他们斗了。”
这刀都亮出来了,这些学员只能屈服,含着泪往茅房那边走去,这简直就是地狱啊。
站们官署大门口的韦待价一头雾水道:“这—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程处亮看了眼韩艺,道:“你问他吧。”
“我有罪!”
韩艺仰望着漆黑的夜空,小声忏悔着。
……
“特派使,你看咱们做的还行么?”
官署内,尉迟修寂朝着韩艺奸笑着。
韩艺呵呵一笑,道:“这时候将他们叫醒,明日一早肯定起不来,到时你们又可以泼水了,顺带还把我们也给算计进去了,哇操!真是好深的套路呀!但是我能说什么了,是我叫你们来的,再多的辛酸也只能往肚里吞。你们还真是聪明啊。”
尉迟修寂听得是呆若木鸡,老大就是老大,一眼就试穿我们的套路。
韩艺突然脸色一变,狠狠道:“但你们要记住,仅此一次,下回你们要是再敢算计我,我就跟你们在这里长住了,如今你们也出师了,咱们就来比划比划,新仇旧恨,该怎么算怎么算。”
这会死人的!上官云吓得一哆嗦,差点没有一屁股坐到地上去,忙道:“特派使,这真的只是一个误会,我们也是第一回做,难免有些不足之处,你如今已经贵为宰相,就别跟咱们一般计较了。”
“滚!”
韩艺怒喝道。
几个人立刻起身敬了一礼,然后跑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