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绥看着前面刘叔置好镜头,回头就看见萧钟彦一脸复杂的样子。

“天天的想什么呢,现在是法治社会,我可是个正经生意人。”

抱胸后靠着皮质座椅,宴绥微微抬起下巴一脸严肃,要不是自己听到他吩咐手下暗中调查的电话,萧钟彦也许真就相信了。

萧钟彦张张嘴,随后摇摇头,弯起嘴角笑了起来,他本以为这件事只能靠自己,结果宴绥帮了他,本以为自己要单打独斗闯进狼窟,结果这人出乎意料的飞来一招。

这人总是给自己带来意料之外的惊喜。

母亲走后,这是第一次有人挡在了自己和残酷命运之间。

“不过这次之后,不管你怎么想,我都不会再给他出现在你面前的机会了。”

宴绥收起笑容,看着他的秘书手背上一道一直延伸到袖管里的疤痕,皱起眉头眼神冰冷。

但似乎又意识到自己语气太强硬好像没有给萧钟彦商量的余地,又开始纠结心思敏感的小可怜会不会多想。

“我……”

“都听你的。”

萧钟彦看到后面关上灯悄悄靠近的警车去,好像听见了一直压在身上的包袱重重落地声。

但他的心上却多了些东西。

“……算你听话。”

没想到萧钟彦这么乖顺,被他灼热的视线看得不自在,宴绥转头看向窗外几辆警车驶入。

“咳,过几天过年,我定了民宿,看来你得和我一起了。”

萧钟彦靠近一点,看着眼前慢慢变色的耳朵,声音低沉,温柔缱绻。

“好。”

作者有话要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