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头跳了跳,宴绥轻咳一声有点慌乱地偏过头去推身上的人。
“赶紧起来,这样像什么样子!”
萧钟彦看他没事的样子,从他的背后抽出手,利落地翻身站起来,又伸出手就要拉地上的人起来。
宴绥握住面前的手、但还没完全站起来就感觉到脚腕传来的些许微痛。
侧过身往下一看,才发踝骨附近磕到一旁的茶几上划破了点皮,有点出血。
萧钟彦显然也注意到了,他脸色瞬间凝固,直接打横抱起宴绥走了几步轻轻放到沙发上。
还没反应过来呢,宴绥人已经坐了下来。
萧钟彦从抽屉里翻出来药箱,取出棉签单膝跪地,小心翼翼地给那道小伤口消毒,害怕他疼还轻轻吹着风。
“其实我觉得没什么……”
宴绥有点不自在地缩缩脚,涂着碘酒的人立刻拽住他的脚腕,抬头严肃地看了他一眼,宴绥哽住,最后讪讪收了声。
一时没人说话,宴绥挠挠脸颊,视线不知不觉落在萧钟彦帮他上药的手上。
“你受伤破了你感觉不到吗?”
宴绥伸手抓住脚边的手,拉起来放到两人的面前。
面前的手骨节分明,手指修长,但指节突出的地方现在都泛着红,食指和中指的地方甚至蹭破了皮,此时慢慢往外洇着血丝。
自己脚踝上的伤和这比起来简直算不了什么。
“还好,冲一下就好了。”
萧钟彦不在意地看了眼,想要抽回手继续给宴绥上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