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,咳!咳咳!”
不知道是不是宴绥的动作太大,还是这人的状况又加重了,本来抿紧嘴陷入昏迷的人突然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,呼吸间就像是破了洞的拉风箱,带着呼呼的灌风声。
一旁等着的大黑狗看人有动静,摇着尾巴就要上前来舔他的脸,宴绥连忙伸手挡住。
看到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咳得快要背过气去,宴绥一边帮人抚背,一边伸手探进这人的嘴里压住他的舌头,免得这人无意识的时候咬伤舌头吞血闭气。
“嘶!”
本来已经没了意识的人,可能是感受到塞进嘴里的异物,下意识地紧紧合上牙关,就这么死死咬住了宴绥的手指。
鲜血顺着这人干裂的嘴角流了下来,一路顺着他的下巴利落在敞开的胸膛上,宴绥疼得倒吸一口凉气,但还是压住了想要强行□□的冲动,顺着背的手没有停下,他压低了声音,放缓语气,尽量温和地开口。
“没事了没事了,放松。”
“很难受是不是,别怕,你先松开,我是医生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血越流越多,已经漫过宴绥的手背顺着手腕逐渐浸湿他的衣袖,他感受到温暖的口腔内,指尖下滑腻高温的舌尖动了动,随后舌苔收紧,这人竟然紧紧吮吸住了宴绥的手指!
“来乖,慢慢松开。”
眉头跳了跳,宴绥努力忽略手指尖传来的怪异感受,低声哄劝着好不容易有了点反应的人。
也许是彻底丧失了最后一点折腾的力气,咬在宴绥手指上的力道慢慢放松,额头已经疼出虚汗的宴绥试着往回抽回手,却没想到还没完全拿出来,最后一节指节又被这人吸了一口,伴有吞咽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