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你小气的样子, 是你那个医生给你的吧?”
撅撅嘴,看到甘乐小心珍重的样子,缪思可酸溜溜地开口。
“应该是他。”
护着怀里东西的人弯起一边嘴角轻声说。
缪思可和罗婧对视一眼, 纷纷抱着胳膊搓搓鸡皮疙瘩,然后优雅地翻了个白眼。
“切, 姐又不是没鬼追!”
罗婧扭着腰红裙翻滚又回去了刚才的位置, 听着这边动静的威哥看她回来了默默让开自己身边的位子。
“不过我说兄弟, 既然你有钱了,去找个寿衣店买件新衣服把自己收拾的利落点,现在你都能碰到人了,指不定以后哪天他就能看见你了呢?”
听到缪思可的话,甘乐低下头打量了下自己,因为不用走路了,他现在是一双赤脚飘在空中,衣服还是之前的病号服,脖子上围了个宴绥的围巾,穿得破破烂烂的,动作稍微大点都能走光。
搓搓指尖,似乎还能回想起冰凉指尖被温暖包围住的感觉。
想到之前年轻医生落在自己身上的那道温柔视线可能还会重归,本来手握巨款不知道怎么处理的流浪儿第一次对自己有了规划。
宴绥早上醒来的时候,没有好好睡了一晚的轻松,反而觉得全身酸痛极了,没什么力气。
整个晚上,宴绥都陷在了各种繁杂无序的梦境里,一会冷一会热,却醒不过来,要不是妮妮顶开房门在床边舔他的手,他可能要直接睡过上午了。
快速洗漱完,简单吃了两口,宴绥给妮妮套好项圈牵引后,一人一狗开车往城郊赶去。
之前就打算好了,今天休息日他去看看甘乐。
路上的人不多,等宴绥在墓园门口停好车的时候,偌大的停车场也没有几辆车,更别说人的影子了。
妮妮好像是知道来干嘛的,它趴在车窗边上疯狂摇尾巴,嘤嘤哼着催促宴绥给它开门。